遣人将叶家姑娘送回去!”
姜曰广意味深长地上下打量了一番明磊,“其实也不必,叶家要的是名分。看你二人郎才女貌的,老夫做媒,择吉rì完婚,如何?”
择吉rì,最少又要耽搁五天啊!这下可把徐运持吓坏了,头皮发麻,就算面对清军也没有如此失态过。
明磊赶紧阻拦,“不可,王事方殷,岂敢为儿女计乎!”
明磊说的义正词严,老头大惊,此话耳熟啊!记得崇祯十六年,自己还在南京翰林院詹事的任上,史可法擢升为南京兵部尚书,其继妻杨氏因可法无后,托自己劝他娶妾时,史可法也是这话,而且居然是一字不差的原话!
“忠良啊!苍天有眼,我朝中兴有望啊!”老头喃喃着走远,徐运持不解地问:“大帅不觉自己恶心?”
“咳!七省督师,但有什么法子啊!不将朝廷的首辅抹擦平整了,咱们的rì子也不好过啊?
你啊!书生气太浓!早不就告诉过你,要看人下菜碟,象这等一根筋的老人,未必爱钱爱权,权当小孩,只要身居高位的你顺着他的意哄他开心,这就足够了!你想,到了桂林,永历肯如此吗?
如果因此而首辅和今上不睦,不是很好吗?”
当rì晚间,徐运持没走,刘六也悄悄跑了来。一进门,刘六就嚷嚷,“大哥!有什么不好当面说的,至于吞吞吐吐的吗?你前脚走,后脚就冷了场,实在叫人不痛快啊!”
“瞎叫什么?人家不知轻重,你也带头起哄,叫我怎么说,现在人是多了,但未必都跟咱们一个心眼,有些话不方便当众讲出来,你们都一个腔调,我怎么解释?”
“那听大哥的意思,我们说的,都不合您的心意了?”
“不是合不合心意的事!打赢了谭泰,大家都有些飘飘然,以为清军不过如此了。可我告诉你,赢谭泰,是因为谭泰分兵,且将帅不合,实属侥幸!”
“大帅,太自谦就有些妄自菲薄了!运持看来,出九江,无论顺流而下还是逆流而上,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