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难?将临近城门的民房扒了!”
“可,深更半夜的,百姓们还在熟睡呢?”
“哪儿那么多废话!派人揪出来不就行了!事不宜迟,要快!万一吴高他们顶不住了,咱们脱困就困难了!”
“大帅!也不必太着急,派人由秘道出去,只要潜过谭泰北营的浮桥,弄艘小船顺流而下,赶去给周督师送个信儿,他们必定也会闻风而动。”
“至于这么麻烦吗?老弟忘了是谁给你我送来督师的密信的?”金声恒满脸讥讽之sè,“中军,去一趟鼓楼东巷的云香楼,那是天地会的堂口,告诉他们当家的一声,说是谭泰的汉军在南营反了。”
王得仁不好意思地笑了,“也是!怎么就把这个茬儿给忘了?说不定人家有什么飞鸽传书的好办法,比咱们想的还容易还快!”
“就是!再说,你我的话,怎么会有他自己人说的可信?”
王得仁知道眼前的这位爷虽说也感激明磊的千里救援,但一看人家没憋好屁,瞅这架势,整个江西都要易主了,心里正不自在呢。王得仁自己倒无所谓,也没那么大的野心,正所谓有nǎi就是娘,跟谁不是跟啊?但要是不开导开导金声恒,万一这小子做出什么蠢事来,自己可要跟着吃瓜落儿了!
于是,王得仁岔开话题,“大哥你说,万一今夜督师大人就能得到消息,骑兵说不定明天就能赶到,这样,必定出乎谭泰的意料。而我等,只要能逼着谭泰分兵,拖到粤军赶来,就可以埝着谭泰的屁股追,何必这个时候和清军拼命呢?”
金声恒诧异地看了一眼王得仁,笑骂道:“厉害啊!什么时候老弟有了这等心机,不会是新收的叶家小娘子教的吧?别说,才女就是透着家学渊源啊!”
王得仁不马上搭茬儿,目送中军官下城传令去了,才不由得叹了口气,“大哥,不会听到什么传言,寻做兄弟的开心吧?”
见王得仁认真了起来,金声恒赶紧收了笑容,正sè道:“传言兄弟至今还没有圆房?”
见王得仁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