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军门快快请起!大将军怎有怪罪你的意思?明眼人一看,都明白。
如今,逃回来的多是镶白旗的军士,汉军镶黄旗的一万五千人马,就剩下军门和少数亲随,谁不知道您的苦劳啊!”
伊尔德一面安抚着刘良佐,一面将右手背到身后,向南急指。
“南面?南面有什么呢?”谭泰想了想,对啊!中军的南面是投降过来的两万五千汉军的营寨。侄儿是想告诉我,命刘良佐去南营汉军那里?
一来可以安抚刘良佐,二来也可防范大军失利后,汉军的蠢蠢yù动,谭泰马上领会了此等一举两得的好计策。于是,也挤出一个笑脸,“刘军门对朝廷队忠心,有目共睹,什么时候,也不能让忠臣吃亏啊?
这样,本将军做主,将南营的那两万五千汉军划到刘军门麾下,如何?”
这年头,有兵马就有一切。刘良佐高兴得恨不能去舔谭泰的脚,谢过恩,就忙不迭地去南营上任去了。
看着刘良佐出帐,伊尔德和谭泰相互看着,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没想到啊!进入十月还没有多少天,江西的局势就急转直下,不用伊尔德提醒,谭泰也知道现在江南行省(南直隶)的兵马全部被克勤郡王勒克德浑带到湖南,配合郑亲王围攻衡阳。目前,整个南方都兵力空虚,短时间内是不会有谁能来救援自己了。而且,即使自己好意思张嘴,摄政王的救兵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看来只有靠自己独自奋战了。
谭泰抬头看了一眼伊尔德,见这个侄儿张张嘴,yù言又止,不禁苦笑了笑,“这个小子,又是想劝自己和副帅何洛会和好,真是昆腔的戏文看多了,以为相互说几句好话就尽释前嫌了?”
伊尔德也猜到谭泰是在笑自己天真,可身为一军之主,五万多大军身处十几万敌军的内外夹击之下,还有什么面子不面子的,就算是杀父之仇,也比不上数万将士的xìng命重要啊!再不许饶州何洛会的兵马回援,和自杀何异?
不能再顾忌这些了,伊尔德坚定地看着谭泰,“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