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洗劫他们的宅子。攻下一座这么大的城市,不弄上十几万两银子,这仗不就白打了?”
“白打了?难道你打仗就是为了银子?”
“当然不是了!可忠贞营实在也有难处啊!没人给他们军饷、粮草,更不用说抚恤银子了,不自己想办法,底下还不闹兵变啊!”
明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张天佑,“那你强占了这湖广总兵官的大宅子,又得了多少银子啊?”
一句话,好悬没把张天佑吓死,急忙结结巴巴地辩解道:“大帅,可不是我,他李来亨进了长沙城就直接强占了这吉王府,我是拿心区正街的分守道衙门跟他换的,而且末将就是将分守道衙门一围,可根本没敢进去啊!”
“真的!就这些?”
“还有就是李来亨硬是要将他们搜出来的金银分我一半。您说我能答应吗?可他们说要是再推脱,就是看不起他们了。于是,我就跟他讲,忠贞营死伤的弟兄多,还是按伤亡的人数分吧!得的那四千两银子就在后院的仓库放着呢,末将我可一两也没敢动啊!”
明磊哼了一声,“说话不爽利,后来你没少跟人家吃酒,逛堂子吧?”
张天佑赶紧向上磕头道:“大帅,那可是照您的吩咐,务必和他们打成一片,末将才勉力为之的!”
“放屁!”
“是!”
“知错吗?”
“知错!”看着仿佛有无限委屈的张天佑,明磊一瞪眼,“怎么,不服气?去找你那些忠贞营的狐朋狗友去,就说我说的,着你看着他们,将城头的那些人头还给他们的家眷们,好生安葬了,不得有误!”
“是!”
等张天佑走远了,旁边的徐运持小声的问道:“要是忠贞营还不听将令,大帅又将如何处置啊?不如咱们自己发丧了算了?”
明磊不以为然地摇摇头,“一开始,我也打算让天佑去办。但他们忠贞营既然着意讨好天佑,说明还是想和咱们搞好关系的,我这才试上一试。就算他们真敢违抗将令,不正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