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来亨差点没哼出声来,看这个周督师不过也就三十岁上下的年纪,真敢开牙啊!
明磊就势将他的手紧紧拉住,笑着问:“我和令尊的话你可都听到了?我那里都是一群和你差不多大的年轻人,怎么样?敢不敢到我身边试试?放心,我看上的是你的才能,和令尊一点关系都没有!”
“多谢督师好意!但末将暂时还不能投奔到您的麾下!”李来亨一口浓重的陕西腔。
“你个不识好歹的畜牲!”一旁的李赤心又断喝道。
明磊一把拦住作势要打的李赤心,微笑着并不以为意,“初次见面,我是有些孟浪了。这样吧,此事你什么时候想通了,我随时虚位以待,如何?”
见李来亨点头了,明磊又说:“听说你的坐骑打长沙的时候被shè死了,看我的这匹玉花骢如何,要是看的上,连鞍躔都送你了!”
李来亨的眼睛有些直了,此马浑体洁白,挺拔雄健,颧骨宽厚,膘肥体壮,皮毛、脚蹄、口齿、鬃毛无一不是骏马所具有的一切特征。对于那个时代的战将,坐骑就如同半条xìng命,面对如此重礼,李来亨的呼吸都不觉加重了。
在明磊眼里,一匹好马还不如一枝好的火枪让他在意,在他看来,战马不过是件事物,而刘六等人对战马的偏好简直就是一种与生俱来的病态。可现在,明磊发现,不光李来亨,就连李赤心、高必正都是一副馋涎yù滴的样子,顿时觉得自己边缘化了,还是不能真正理解这些明朝人的古怪想法。明磊摇摇头,胡乱抓过一匹战马,带着众人一同赶奔长沙城而来了。
一路上,明磊特意命李赤心和自己并驾而行,压低了声音说:“我观令郎,实乃人中之龙,将来必可继承父业,发扬光大。只是现在在营中的官职还是太低了,侯爷可要抓紧扶持,莫要耽误了令郎啊!”
李赤心狐疑地看了一眼督师大人,“难道每况愈下的身体状况他也清楚了?但老营自有老营的规矩,这军职是依军功和资历而定,并不因谁是谁的儿子就可以平步青云的。可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