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军威雄壮,也让粤军瞧瞧,要不是那些该死的大炮、火枪,他们怎会是郑家军的对手?
上午九点左右,打着火红的战旗的快船驶近了邱辉的望远镜里。很快邱辉又见到了飞扬着丈六见方、缨头雉尾珠珞的素黄色的金鼓旗。之后,二十四艘高大如活动城堡的四桅福船呈雁翅形迅速地排开,再后面是呈菱形排列的四艘更加高大的五桅福船。看清楚了,这四艘主力战舰打头的那艘的桅杆上,悬挂着中军的丈八五色大旗。
和气势汹汹的郑家船队比起来,邱辉带来的舰队少了许多,也寒酸了许多。看到郑家舰队的阵势,邱辉前哨侦察快船上的年青水手们盯着耀眼的日头眯着眼睛调侃地看着对面这些煞有介事的郑家军士。
也难怪,经过马尼拉海战的洗礼,又在长江以北大清的海疆纵横历练了几个月,邱辉的手下早就见惯了血雨腥风的战阵,这等虚张声势地花架子,如何能入得了这些水手的眼呢?
一旁的副官试探地问道:“司令,咱们要不要也列队啊?”
邱辉瞟了一眼副官,没有说话。原本自己火急火了地赶回来,虽说战斗结束了,可气还没喘匀呢?刘六就非要邱辉代他来换文收银子,自己躲在潮州吃花酒去了。真是的!上司都没有一个把这当回事儿的,自己还列什么阵势,早早收了银子返航是正经。
郑成功见到了懒散的邱辉就是一愣,但想到身份,也不好和这个当年的小海寇计较什么?刚换过和约,清点了白银,一道闪电忽地划过长空,紧接着就是一声紧似一声的炸雷在桅杆顶上响起。刚才还晴空万里的海面上顿时下起了瓢泼大雨。
广东已经进入深冬了,雨水很是冰冷。邱辉各船的手下一见变天了,卷旗子收枪,眨眼间就从甲板上消失得干干净净。反观自己的舰队,浸水的旗子仍在招展,船舷两侧的一列列兵士如木雕泥塑一般直挺挺地一动不动,任凭雨点打得人睁不开眼。
郑成功满意地捻苒一笑,挑衅地看了一眼身边的邱辉。邱辉也笑了,“咱们两军已经是自家人了,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