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铁板一块的了。”
“夫君担心的是陈上川孤悬海外,日久天长尾大不掉啊!”
“不光如此!”明磊苦笑一下,许多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啊!
两女满含敬畏地看着明磊,“夫君,你可真是天生当首领的料,当年也没见你如此算计啊?”
明磊的笑容一下僵住了,这话从何说起呢?
平心而论,明磊觉得大明的这套官僚体制也不是一无是处的。道理很简单,只要你的上司稍微有所懈怠,不是时时刻刻地盯着你,就没有人知道你整天到底在干什么。不知道你干什么,当然就没法子对你的所作所为做出好坏的判断,一切都是靠自己的自觉性来维系的。
明磊很是庆幸,这要换做二十一世纪,几件错事办下来,自己的乌纱帽早就没了。而在大明,只要不是民愤极大的事,根本无人知晓。故此,自己起先冒傻气所办的种种错事,如今只要自己不说,又有谁知道呢?一个人如果吃了亏还不能长记性,那就说明他实在不是一个当官的料了。
所以,明磊的政治手腕日趋圆滑实在是和他任职时间成正比的。如果不是“制度”好,明磊可就真没有如此宽松的成长空间了。
这些话,明磊当然只有闷在肚子里,实在不能告诉自这两位娇妻。只好硬着头皮,反复一句话:打死我也不说!
筹备帐局的事只是开了个好头,剩下的工作明磊交给了阎尔梅和范秉斋,估计最快也要来年的开春才有可能。而再过几天就是中秋节了,明磊放下军国大事不管,从王家和范家弄来各家自制月饼的秘方,由欣儿出面一连买下三家糕点铺子,加班加点地赶制起月饼来了。
欣儿很是不高兴,但劝也劝不住,只得向嗣音求助了。
“我的大老爷,你这不知道象咱家这么做出来的月饼多少钱一块?平常人家买得起吗?真正的大户人家都讲究自己做,根本不屑买这种店铺里出来的东西。您老人家可倒好,一做就是上万块,卖谁去啊?”
明磊伸手就想去刮嗣音的小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