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断我手臂?”但没办法,自己也知道邱辉理亏啊,只好陪着笑说:“渔村!那些西班牙人可是双手沾满咱们百姓鲜血的刽子手!几个水手急于为几万冤死的百姓报仇的心情也是可以理解的!”
陈衍跹眼睛一下瞪了起来,“大帅这算何意?怎能说一套做一套呢?那些受伤害的可都是妇女,她们和屠杀我们百姓何干?邱辉军的所作所为,又和那些西班牙人有什么不同?以暴易暴,后患无穷啊!”
明磊无奈地点点头,知道讲大道理是讲不过陈衍跹了,于是换了方向,迂回前进了。“话是这样说!但你也知道,邱辉还年青,是有些纵容部下,但他一经发现,立刻自行改正了。算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不行!法就是法,岂能容情?邱辉罪该当诛!”
明磊看着一脸激愤的陈衍跹,很是无奈,“渔村啊!你是一个教民,应该知道仁慈的上帝对此也是束手无策的。”
一听明磊的这句话,陈衍跹一下楞住了,“大帅,此话从何说起啊?”
明磊笑了,知道有门了,“《出埃及记》当中,咱们的上帝不是也一次次的失望动怒了想干掉这些人,为摩西重新创造出新人来?可是无论面临如何严厉的惩罚,人还是一样的不成器,犯错—忏悔—再犯错。到了《新约》,已经视之为必然了。
对于邱辉,他真的不是成心如此,就不能给他悔过的机会吗?其实这些事,放在其它地方其他军队,都算不上什么,再说,也不是祸害了咱们的同宗。
其实这都怪我,告诉邱辉对这些长期居住在马尼拉的西班牙人不要太仁慈了,让他们理解错了。现在又是用人之计,惩戒一下就算了!如何?”
“可那些女子也是我的教友啊!将心比心,换做您的姐妹,又当如何呢?”
明磊这才恍然大悟,好久没有搭理耶稣会了,怎么就把这股势力给忘了。我说陈衍跹这么上窜下跳的呢?原来是为了教友!还真以为他是基于义愤呢!明磊不觉有些心冷了。
但做为现在一方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