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贴身丫鬟玉玔。自此以后,苏晏每日的愁苦时光一去不复返,生活也变得越发有滋有味起来。
到后来,玉玔回绝了他的礼物,苏晏也没觉得怎么样,毕竟那是总督府里的一等下人,比七品官员还有体面,实在不是自己能一蹴而就,就能高攀得上的。
今儿个,有人传自己去后院的书房见玉玔对帐,苏秀才也没有多想,急匆匆地将近日的两册账本拿好,抬脚就走。转过拐角,走在前面的下人突然低低的声音说道:“玉玔开脸被大帅收了,你送银钗的事大帅也知晓了。此后,你和玉玔再单独相见可要加个小心,小心隔墙有耳。万一有个一言半句传到大帅耳朵里,你和玉玔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一句话,说得苏晏当时就呆若木鸡了。手中的账本也哗哗啦啦全掉在了地上。那人帮苏晏将账本拾起,知趣地站在一旁不再言语。半天,苏晏才清醒过来,擦擦眼角的泪水,尽量平静下来,跟着大步走进了书房。
苏晏已然有了心理准备,但抬头看到已是夫人装扮的玉玔,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但苏晏毕竟是有学问的人,读书人的涵养功夫还是有的,于是很快平复下来,既不多说,也不看玉玔,将账本轻轻放在案头,等着玉玔开始对帐。
玉玔的涵养可比不上苏秀才,看到他对自己不理不睬,眼泪扑扑拉拉地就落了下来,一把紧紧抓住苏晏的衣袖。苏晏此时一下想起刚才仆人的话,不禁打了个冷战,立时将握玉玔小手的勇气丢出沼洼国了。
于是,低头看着玉玔百嫩的纤手,小心地从这双纤手中将衣袖抽出,躬身道:“孤男寡女,多有不便。请玉玔在此自行对帐吧!如有疑惑之处,用笔记下,传给在下即可!”说罢,也不留恋,就此退了出去。
玉玔整个人就像抽干了似的,木然地坐在那里,眼泪吧嗒吧嗒地将衣襟打湿了一大片。这里发生的一切,小德子早蹦蹦跳跳地跑去向明磊一五一十地说了,“小丫头正在难受呢!爷何不过去陪陪?”
“你懂什么?凡事过犹不及,等过上十天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