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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现有的守军不过一万多人,还分散在几处。所以,明磊他们一旦突破了西门的瓮城,广州城基本上就算拿下来了。
进入街道纵横的城市,骑兵就不如装配燧发枪的陆军好使了,明磊按照一比一的比例,将骑兵和步兵组合起来,刘六、沈一恒直扑钟楼东南的总督府和东北的忠勇营官署,而童以振和张天广带着两千骑兵夺占其余城门。明磊就留守在西门,等着接应他们。
明磊坐在西门的城楼上,饶有兴致地瞅着躺在地上李子平。主要因为这个李子平,满眼血红地正瞪着他。明磊觉得很有意思,这个三十好几的汉子,就好像文革时期的红卫兵,为了莫明的理由就强烈憎恨起一个素未平生的人来。
明磊笑着问道:“咱俩以前有仇?”
李子平哼了一声,扭头不言语。
“跟我说说!咱俩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你为什么这样恨我呢?”明磊温和地就象在逗弄一只小狗。
“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李子平大叫道。
明磊还是不生气,继续问他:“我是朝廷三品大臣,你见到朝廷的旨意,说我是乱臣贼子了?”
李子平摇摇头。明磊接着说:“还是的!那你有我通敌叛国的证据吗?若没有,那你不是胡乱侮蔑朝廷大臣吗?”
李子平忍着箭伤,一下坐了起来,“尔还敢和我辨白?岭南道韶州之事如何?黄云集也是朝廷三品大员,尔可有旨意,怎么敢放逐了黄氏父子?”
“黄云集回到广州了?”
“回来了。”
“他可曾找丁总督喊冤?”
“未曾!”
“还是啊,既然黄云集本人都不觉得冤枉,你瞎操什么心啊!
还有,童以振官声如何?陈课官声又如何?”
“童以振原还说得过去,但身为丁总督的股肱之臣,居然叛降!我们陈大人和他有天壤之别!”
“是吗?要是陈课也降了我,你又当如何呢?假定,童以振和陈课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