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解决劳动力紧缺问题,土豆实在是我们的战备资源。”
陈慎第一个表态,“大哥放心,我们一定不负你的苦心!”
众人也纷纷表示理解。一次重要的吹风会,就这样在马背上结束了,岭东的巨大变革也由此拉开了序幕。
花开花落,花落花开,流年似水,一去不来。转眼已是甲申年(1644年)的年末,没有几天就要过年了。回顾这一年,许多人的境遇差别之大真是与往年大不相同。有遭了天灾颗粒无收的,也有风调雨顺仓廪充盈的;有揣着公家的钱到南洋买货,孤注一掷落得倒闭的,也有出外打工却横死异地,义勇同伴负骨还乡的。眼见着寒来暑去离年日近,各家不论富贫都置办起年事来。光景差的人家把租子交完,兴许就囊中空空了,何况“腊月水土贵三分”,可就算是去典去当也还得把这急景凋年熬过去;大户之家人丁多,不消说过年讲究也多。反正,各有各的活法,年总是要过的。
明磊虽然总在潮州晃悠,但自己的府衙在惠州,王思任的宅邸也在惠州,于是带着欣儿和小德子腊月二十六就赶回了惠州,当然,也把刘六和陈慎拉上了。范文祺的家原本在潮州,但范秉斋来之前就早早把家安在了惠州,于是,范文祺也跟着回去。明磊无父无母的,就范家、王家两家近亲,要是自己在潮州,近水楼台的,不就白白便宜了王思任,琢磨着,范文祺越发佩服老爹的精明。
毫无疑问,现在的范府是超级大户之家,可王家也不含糊啊。有范文祺比着,王思任也不能马虎过去啊!于是范府、王府的讲究也就越发多起来,规矩也多了。光说这挂春联,二府就显出富贵气来了:腊月二十九,欣儿闲来无事,偶尔逛到王府,看见家丁正在将廊柱上的抱柱重新油一遍。所谓抱柱,说的就是木制联对。平日里风吹雨打得旧了,到了年尾就得上一层漆。这是有钱宅子才挂得起的,平常百姓只能买些春联、福字、门神来贴。潮州城里各城门脸里外都有卖这个的,货郎多是如此吆喝,“街门对,屋门对,买横批,饶福字”,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