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就大事,谁又可以免俗呢?已经碰过一次壁了,为了满腹的才学和扶危济困的理想,也只好如此了。
明磊见徐骙沉吟半晌,就知道有门。这就如同挑唆小姑娘看毛片,只要不是一见就怒,转身就走,时间脱的越长,事情就越有把握。果然,徐骙终于抬起头,“大人,付培信能在这样短的时间内,从容布局,一举清除郑家的势力,实在是件好事,可喜可贺!”
“徐云持(徐骙的号),你太见外了。你和旁人不同,你是我姨丈亲自指派过来的。我和嗣音早就视君为一家人了,再这样客套,就有些虚伪了。”
明磊做手势打断徐云持,接着说:“云持是个大才子,我也不怕出丑,在你面前对可就有什么就说什么了。
这件事,怎么说呢?《易经》有云:狐过河,濡其尾。我的学问不行,比喻还不恰当。对了,就好比费了大劲,做了一锅靓汤,临到上桌,一勺馊油倒进去,完全变了味!”
徐云持一下被明磊逗笑了,这是说什么呢?“大人,没有您说得这么邪呼吧?”
“合着我刚才白说了。咱们是一家人,直接叫我璞麟就好!”
徐云持见明磊盯着自己不再言语,虽然觉得太过失礼,但还是叫了一声璞麟。
明磊一笑,接着说:“付培信他们太过依赖暴力了,动不动就杀了那么多人。这是什么?这就如同项羽的霸道一样,能一时的战无不胜,最终还是要吃苦头的。
这件事,依着我,应当抓住沈远彪等所有人犯投入府衙的大牢,公开审理,按律处罚。也不讲什么法不责众,一个个慢慢审理,只要有罪,就要惩罚,不过不纵。任何人,包括沈远彪和他的后代,什么时候说起来,都不敢有一丝怨言,这才是王道的做法。
他们又是怎么做的?不分青红皂白,期立咔嚓的倒是快,有多少人无罪得诛?不管过去五十年、一百年,早晚会被人提起来,都将是咱们的一个污点,甚至不定和多少人为此结下死仇呢?”
明磊的这番老成谋国的话语大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