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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彪佳邀明磊去见高杰,明磊一下子联想到关云长单刀赴会,还真想陪他去一遭,也见识一下高鹞子的风采。可这一来一回最少七八天,自己实在耽搁不起了。
明磊不好意思地对祁彪佳说:“姨丈危不顾身天下皆知,璞麟确实想追随左右。怎奈圣命在身,不敢太过招摇,近日就要远赴广东,只好当面恕罪。”
祁彪佳也有些遗憾,“老夫不才,自认刚方练达,所建白悉有裨时政。令受事熙朝,从容展布,庶几乎列卿之良也。而遭时不造,内外交讧,动辄龃龉,虽老成何能设施干济哉!
见高杰也是抱定仗节全贞,蹈死不悔,于奉使之义,亦无愧焉。希望璞麟能从中感悟一些,作我天朝的忠贞之臣。
切记!切记!”说到最后,祁彪佳竟有些动情,不能自已。
明磊也深深被祁彪佳的个人魅力所折服,连忙表示誓死不敢有忘。接着,明磊又提到郑鸿逵。
班孙有些激动,抢着要说些什么,被理孙拽住。明磊鼓励地瞅了一眼班孙,班孙终于还是开口了。“父亲,首恶必究,郑鸿逵千万要斩之,方能平息杭州百姓的怨恨啊!”
祁彪佳也没有表态,询问地瞅着明磊。明磊连忙躬身说道:“郑鸿逵只可放,不可杀。
现在朝廷风雨飘摇,马瑶草把持朝政已成定局,有才能的将校非马党不为所用。在马相身边,晓畅军事的本来就没有几人,杀郑鸿逵,用人更显捉襟见肘。放郑鸿逵,马相必引为股肱,使其扼守险要。
郑鸿逵此人虽有死罪,但武进士出身,领军多年,请为国家计。还是放掉有利国家。”
一番话说得冠冕堂皇,不由得人不佩服,班孙还是有些不甘心,“就这样便宜他吗?”
明磊见目的达到,松了口气。而祁彪佳想了一想, 才接着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饶。理孙,持我的大令,立刻提骑去绑了郑鸿逵,投到老夫官署的地牢,等着明天会审他!”
等理孙领令离开,明磊又凑过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