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不成?“
班孙第一个受不住激,拦下明磊道:“璞麟不要动怒,计之安出?”
“还他妈的什么计不计的?有哪位将军愿意前往,班孙和不才作陪。中贯营此来,必没有骑兵,我们只需千骑,必可活捉此君!”
“一千对三千?那可是一员名将!”
“狭路相逢,勇者胜。我们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再不能以少胜多,干脆回家种地去得了!
再说,仓猝之间,兵之安出?”
最后,一个姓钱的参将点齐一千五百名骑兵,陪着明磊和班孙立刻动身出发了。百里的平原,道路平整的官道,原本应该很快到达,但杭州府地界水路纵横,多数桥梁都是几只小舟连在一起,上面铺了木板了事,严重影响行军速度。
等明磊他们赶到石墩镇外,镇子北面已经火光减弱,里面的喊杀声几里外都可以听见。班孙立时就要领人马冲进去,被明磊拦下。下令全体就地下马休息,战马不下鞍,但肚带都松下来,也歇歇脚力。明磊叮嘱钱参将多派得力的斥候前去打探。
一盏茶的功夫,斥候回来禀报,中贯营全都进了镇子,外面的营地没有留人看守。明磊不禁大笑:“刘肇基浑了头,竟没有留下警备,把个后背就这样亮给咱们。大家看,镇子的南面就是大江,不要逼他们太急,慢慢把他们赶到江边,多半就会生擒敌人。”
钱参将很是佩服明磊,“周大人很是知兵,照您的计策,这仗已经赢了七八成,伤亡还不会很大。”
明磊微微一笑:“既然如此,还请钱参将领兵冲在前面,由班孙居中,本人在后面观战就行了!”
“大人这是何意?”
“既然胜负已定,这头功还是钱大人的,班孙也有些功劳,至于周某,来此本是多余,还是给你们压阵的好!”
一席话,说得钱参将和班孙心里热乎乎的,“能在大人手下当差,真是福气!大人的风骨实在难能可贵!”
班孙也竖起大拇指,“璞麟真大丈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