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倒咖啡的女仆手一抖,险些将黑色的液体泼在洁白的桌布上,此刻她的脸色都快和自己的眼睛一样变成粉红色了,“主人,我…我明白您对阿斯兰少爷他的不满。请你放心,我曾经私下做过基因鉴定,我和您的基因是匹配的…”
“伊凌你想到哪里去了?”帕德里克惊讶地放下报纸看着自己的女仆,“我的意思是你想不想做我的义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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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是女儿…主人为什么将忠诚的我视为孩子,却把那只让他深受打击的母狗看作一个女人…
我当然不知道,此刻这个女仆已经将帕德里克适才为我包扎行为的意义给曲解了。毕竟在她的认知中,僵尸脸大叔可是只为自己的妻子蕾诺亚包扎过,就连身为亲生儿子的阿斯兰都从未受到此等隆重待遇。
“你这条淫奸的母狗…我不知道你给主人喂了什么毒药让他对你产生了信任,但我可不会被你蒙骗。你们这些姓克莱因的,从来都只为了自己的克莱因家族谋取利益的小偷!你的父亲曾经骗过主人,我不会再让你来继续欺骗她了。”伊凌说着左手的匕首拍了拍我的脸颊,“不如在你的头上刻个‘犬’字如何?应该很符合克莱因小姐您的身份吧?”
我的视线斜转向右下角,似乎在寻找着接触我脸庞的那冰冷刀背,“你知道一件事情吗?”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可以用电光火石来形容,随着一声几乎要滑破四月市卫星外壁的尖叫声。两个少女如同旧世纪对决的剑客一样互相背对站立着,只不过她们的样子实在算不上帅气。因为一个疼得弯着腰捂着自己血流如注的左脸,另外一个则全身衣服都被撕破几乎已经赤身裸体。
“亮出凶器来就一定要快速干掉敌人或者让对方失去战斗力。不然自己的武器也是会变成敌人武器的。”莉尼亚师父的‘这就是斯巴达!’特训虽然包含了不少东西,但她却始终贯彻一条:打人不打脸,崩人不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