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毕竟不是机器,像他这样持续不断地输出自己元气,就算是个铁人又能支持多长时间呢?
我抬头,突然感到这个在原著中几乎导致自然人和协调人互相打到灭族的人很可怜,其实抛开他的理念和身份,帕德里克也仅仅只是一个老人而已。虽然其实他才46岁,但无疑他已经在重重的压力下老了。这不仅仅是从他的生理状况而言,也是他内心状况的写照。
“难道…难道就没有别的路好走吗!我们并不是因为自己的选择才成为协调人的呀!”我突然高声长啸,此刻连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如此愤怒地一句话究竟是针对这个协调人的枷锁,还是那甚至在前世都存在的无谓的自然人和协调人的‘正统’争论,为什么人类就不能学会去放下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呢?
高高抬起的右拳重重落在面前的玻璃茶几上,一时间碎玻璃飞溅地满处都是。一块玻璃碎片擦着僵尸脸大叔的头发飞了过去,但他似乎毫不在意抬起头看着我鲜血淋漓的右手,“年轻人要学会自爱,你就算把自己的手废掉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说完他叹了口气,从自己坐的沙发旁边熟练地提起…急救药箱?他从中拿出镊子,熟练地将我右手上仍然镶着的碎玻璃拔掉,涂上消毒酒精后用绷带包好。似乎是发觉我眼中的疑惑,他很随意地说了一句,“年轻的时候蕾诺亚也经常弄伤自己。”
我无言,难以想象年轻的时候阿斯兰的妈妈想个傻大姐一样跌跌撞撞把自己弄伤后,一个满脸严肃的青年就这样子为她处理伤口。不过还没等自己反应过来,门口一阵器具打碎的声音就让自己差点从沙发上蹦起来。回头,看到带我进来的那个女仆一脸铁青地怒视着自己,她微微颤抖的手中托着的茶具已经成了脚边的一片垃圾堆。
“伊凌,请你打扫一下这个房间。”帕德里克连头也不抬,轻轻一句话带过她的过失。
“主人…你…她…是的!失礼!”女仆语无伦次地说了几个字后转身就跑,如同打雷一样的脚步声和之前静的如同猫一样没有声音的脚步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