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过去,所以说就来看看你的情况,现在看来为你感到担心的萨拉国防委员长和克莱因议长根本是杞人忧天。”
“教官您这次不会又分别,也同时代表激进派和稳健派跑来拉拢我这么个小人物吧。”听到李斯列的话菲斯特感到一阵哭笑不得。还记得血染情人节发生自己住院的那段期间,李斯列就去医院以探望自己为由先是代表激进派拉拢自己,然后在自己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代表稳健派拉拢自己。估计如果不是之后他将在尤尼乌斯7找到的父亲的遗书交给自己,自己也很难这么快恢复过来吧。
所以虽然对李斯列抱着回避的态度,菲斯特还是多少对他有些感激。
“十二评议会内以刚正不阿著称,在民间声望甚至超过克莱因议长的阿朗佐议员之遗孤,就算你想做小人物恐怕评议会的大佬们都不愿意放手啊。”听到菲斯特以小人物自居,李斯列苦笑着叹了口气,“不过今天我即不是专程来给你制造心理障碍,也不是为了他们两个拉拢你而来的。只是想看看,你到底做好面对战争的准备没有。”
“作为一名兄长,最先担心的应该是自己弟弟吧?”
“呵呵,伊扎克那个孩子是不需要我去担心的。单纯到偏执的人虽然很容易被他人误导,但却绝对非常容易适应战争,因为他会始终坚信自己的行为代表正义。相比之下我觉得你要适应战争,可能会比较困难一点。”他似乎若有所指地抬头看着天,用自嘲的口气说,“智者需要考虑的事情总比愚者多出太多,所以也容易产生迷茫的情绪,这在战场上可是致命的弱点。而且…我看了你到目前为止的个人资料,虽然时间并不长,但也发现你是个喜欢调动优势力量去攻击对方弱点的战术派机师。所以我很想知道,如果你在不能够撤退的情况下,遇到了奇策无法战胜的对手要怎么做?”
“幸好我不是什么智者。”听到李斯列的话菲斯特笑了笑,“我加入ZAFT只是为了要让那些破坏了和平的利己主义者们付出代价,和保护PLANT不会再发生尤尼乌斯7的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