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群众,你这属于中间份子,两头靠不着,四面靠不住,总之属于十三不靠。
貌似用来形容我的处境满合适的…
不过这种处境也不是没认识到,从去年离开家的时候我就清楚的明白,自己选择的是一条最困难的道路。而现在最起码自己意外的在军校内认识了很多朋友,还有罗伊前辈和莉尼亚前辈,自己并非是完全孤立无援的,但是…
…怎么感觉背后有一种非常寒冷,非常讨厌,非常邪恶让自己的汗毛要迎着水流‘站’起来的气息。回头一看,就发现浴室的门开了一道小缝,一双蓝色的眼睛色眯眯地在向里面偷看…
ZAFT四月市守备基地的某个角落传来一阵拆房子般的巨大声响,让一位开着燃料输送车的地勤人员手一歪差点撞进旁边的弹药库里面。镜头转向克莱因队营房,公用浴室的整面东墙被一场完整的‘拆’了下来压在某个老变态的身上。而身上围着一条浴巾的某位粉红发少女则大刺刺地从少了一面墙壁的公用浴室内走出来,“爱丽,通知一下建筑队,就说我们需要一面新的墙。”
貌似我忘记,这个老家伙从今天开始带着一群小萝莉们跑来我的基地蹭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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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亲爱的女儿,我算明白你为什么喜欢赖在这里不走了!克莱因那小鬼头的女儿确实很漂亮啊,身材也满分!”通常来说一个人被怎么也超过一吨重的水泥墙压在下面,就算不全身残废至少也要半身不遂,或者怎么也要在病床上躺个半年恢复一下…但是这位奥菲利斯大公居然只是在头上象征性的缠了几圈纱布就继续在我的营房中活蹦乱跳,让我深刻感觉到自己身边果然没一个正常人。
此时他就那么座在食堂西面一手搂着一位看来不会超过六岁的萝莉,而身边还聚集了一群或爬或跑或跳的各族活泼幼女们,年纪最大的估计也还没小学毕业。说是军队都已经快变成奥菲利斯家开的托儿所了,“喂,蒂朵。”我转头轻声问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