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一次而是彻底消失了吧…其实我的生命是如此的悲哀,消失掉也不一定就是坏事。
心中甚至产生了一个声音不断地劝告着自己就这么放开握着操纵杆的手休息吧,既然已经知道没有什么活下去的希望,为什么还要拖上更多联合军的士兵们。作为从另一个世界穿越过来的局外人,自己最应该明白对面联合军的士兵们也不过是群在给议会上那群老东西做肮脏工作的可怜人而已。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扼杀他们的生命,制造更多失去亲人的人呢。
但我却又为什么仍然在垂死的边缘继续抓着这根稻草挣扎着,我究竟在为了什么继续偏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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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这个时候时候,ZAFT军的冲锋部队则从原本的阵形分开左中右三军,全体不计伤亡地向前高速推进着。而联合军则将自军的MS部队分成若干大队,每个大队组成一面有如墙壁的防御阵形,每当ZAFT部队突破一面墙壁的同时,都会遭到下一梯队的齐射而付出沉重的代价。毫无疑问,这场世界树攻略战在ZAFT军指挥官夏洛特下达全军突击的命令时就演变成了耐力之间的比拼,哪一方先无法支撑住兵员的消耗而选择退却就意味着失败。
作为贵族主义盛行的ZAFT绝大部分人都心甘情愿地执行着夏洛特的命令,但并不是所有人都会为这种象征意义远大于战略意义的行为感到自豪,“那就是贵族家庭的孩子,真是只会给人找麻烦。”米凯尔.艾曼在心中诅咒着,操纵自己的灰色GINN以Z字机动回避开敌方MA小队的射击冲到面前。重斩剑挥起,数台MA在他的周围变成宇宙垃圾,“说什么为了PLANT的全体人民…那些话都是假的,克莱因家的人从来都只会在事情结束后站出来说些好听的话。”左侧的一台MA才刚锁定住米凯尔的MS就被他身后的另一台MS击中变成了一团火球。
“米凯尔,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太激动了。”眼镜男约舒亚的头像在副屏幕上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