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绝对没有粉红色泡泡在飘,直视我恶狠狠的眼神阿斯兰现在和刚才坐在云霄飞车上的我一样冷汗狂彪,“那个,有话好说啊…”看到我嘴角翘起变成冷笑,阿斯兰开始瞳孔收缩,“都、都说过是拿错了…反对暴力!”
“问答无用!去死吧!”冰袋似乎除了吸收我体内多余热量之外还把刚才的昏眩感和呕吐感一起带走,然后空着的右手一拳轰在他脸上让阿斯兰倒飞出去。
“姐姐,我买冰激凌来…姐夫怎么了?”一手拿着一只冰激凌的安吉拉跑过来就看到远处四脚朝天躺着的阿斯兰。
“他在睡觉。”我揉了揉发痛的头部,“小安你喜欢就两个都吃掉吧。”她哦了一声之后走到一边的草地上,“别再装死了阿湿男,我知道你比这个耐打。”
“是…”阿斯兰晃晃悠悠地爬起来坐到我旁边,“那个…”
“刚才很对不起。”
“什么?”阿斯兰没有预料到我反而先向他道歉。
“总是很任性的对你又打又骂的。”我转过头去对他说,“我和小安是政客的孩子,而且还是这个国家举足轻重的政客。很多生活的方式根本自己不能够选择所以我发泄起来就会没轻没重的…那种心情阿湿男也可以理解吧?”
“是的…因为国防委员长…我是说爸爸也那样子要求我,有的时候我自己也确实渴望能做点什么发泄一下。”阿斯兰看着远处在草坪上坐着吃冰激凌的安吉拉说,她此时脸上蹭着冰激凌的样子格外可爱,“她以前都没有出来玩过吧?”
“我们两个人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这个国家领导人的家庭,所以我们在他人面前必须是‘完美’的。”我点了点头,“但这世界上根本不可能存在完美的人,所以说就必须把有缺陷的地方掩饰在公众无法看到的地方。小安她这14年来除了被从医院抱回来,还有经过训练之后出去演出以外就没有出过家门。”
“是那样子吗?”阿斯兰低着头似乎在回忆自己和目前在月面都市哥白尼上与基拉相遇的时候,“这么想来,在哥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