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要太费心了,我们只要小心谨慎,不给他找到把柄,就无大碍。只是宁王那里还要提醒他防范些,现在宁王殿下虽然已经加盟,但还不是他发挥作用的时候,只有保护好他,才对我们有利。”
“嗯,让老九涉险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本王必须要在他去封地前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你吩咐刘二,这些天要严密监视,如果有事立即禀报。”
“是,殿下。殿下不必太担心了,宁王殿下那次那么大的挫折都挺过去了,这次也一定可以。不过,宁王殿下确实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啊!”傅成也叹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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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太子、安王、四个大学士和各部尚书一齐被皇帝招入彰德殿议事。王平只是一个普通的亲王,这种事情自然也轮不到他参加,他坐在王府后边花园里的凉亭内饮茶,旁边坐着的正是刚刚任王府主簿的赵静。
石桌上一个小方盒里放着一个土黄色的陶壶和四个小陶杯,赵静轻轻端起陶壶将每个陶杯里都注入七分满的茶水,道:“都说茶水七分满,三分是人情,殿下与安王殿下联盟,人情自然又大了不少。”他放下陶壶,端了一杯放在王平面前,才取了另一小杯放在自己鼻前轻轻来嗅,“这茶即使不饮,仅嗅一嗅也觉得美极了,为殿下办事,待遇可真好。”脸上一片欣然。
王平知道赵静有些玩世不恭,也不与他计较什么,经过几天的接触,王平已经渐渐信任了他,更何况,赵静是青州东莱郡黄县人,等他到了封地,查一查就知道是真是假。据他说,他的家中除了父母外还哥哥嫂子、弟弟妹妹,总共有十几口人,在县城里开了间药店,做着小本买卖。即使将来跑了和尚,庙还是跑不了的,而且有两个护卫保护着,他这个和尚也未必能跑得了。
王平向赵静道声谢,接着说:“主簿让本王不要与安王走得太近,但看来安王不肯答应啊。”
“殿下完婚后就要去东莱执掌一郡,安王殿下自然要抓紧时间了。”赵静并不饮茶,他放下杯子,又拿出了他的竹骨折扇,“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