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时确实有些担心,但现在却又不怕了。”
“这又是为何?”
“先生不知,赵憩的火雷弹虽然厉害,但他也并非真的像传闻中所说的那样神乎其神。我曾到翰林院了解过他们所著之书和著书的经过。
赵憩著书之时虽然口若悬河,确实有几点唬住了几人,但著成的书中除了那些虚无缥缈的学说以外,也没有太多的可取之处。也亏得是我,其他人不能观阅其书,定然会被他唬住。”赵思虽然口中不屑,但也知道自己所说违心。说王平著书时口若悬河不错,但如果说书中没有什么可取之处就是在明显地贬低他了。
“哦?有这种事?但即使这样也让人不能不防啊!”米施看着赵思的表情,对他的心思也猜出了一二。
“还有,刚才殿下说起的传艺之事,某一直觉得不解。宁王为何选择在立冬时出游?草叶调黄,一片萧瑟,有何游趣?而且半夜从悬崖上跳下做实验,这事也太蹊跷了些吧?他身边随行的人就没有发现?更何况,那位神仙为何偏偏选中了他?传给他本事?这些张先生可否为您查过?”米施又补充道。
赵思点了点头,道,“这事初时听来倒也蹊跷的很,不过,查了之后也不是完全不合理。按赵憩护卫的口述备案,赵憩去年出游时刚刚立冬,残叶未尽。到嵩山时,他看到树上的几片树叶缓缓落下,发了好一阵子的呆。之后,他就让随他出行的丫头们用布匹线绳缝制了一个飞行伞。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一行人在几个山户的家中休息。因为一共十个人,所以住得比较分散,赵憩所住之处只有那个叫欣儿的丫头睡在外屋。夜里,赵憩出去小解,居然一去不归。
欣儿发觉后察看,才发现桌子上留了字条,说是他自己去悬崖试伞,而那个放在里屋的飞行伞也确实没有了。
这些人到第二天中午才在一个小山崖下找了他,这时,他已经穿了一身奇怪的装束,戴了一个不知何物所制的帽子,那个飞行伞则系在身上。一直到去年年底,他才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