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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万两,十万……”王平看着手中的票据,把这个数据重复了七八遍,不由得一阵感慨。
宁王做了十年的王爷,一年有四万禄米(合两万五六千银),也不过攒了六万多现银(余者黄金,布帛多为帝赐,不算此列);而一个从一品的官员,一年俸禄不过千余,出手送礼居然就是十万。
十万银子对于清朝和绅两亿两白银的贪墨来说确实不算多,但这并不影响这个数目在任何一个时代,都是一笔巨大财富的本质。十万白银,至少相当于数千万人民币,即使是在和绅的时代,也是如此。
王平相信,这十万银子对于刘宗元来说也不会是一个小数目,否则,以刘宗元所认为的严重性,他肯定会送的更多。
“不知道这么多银子,刘尚书是从何处得来?以刘尚书的俸禄,恐怕不吃不喝一百年,才能攒够吧?刘尚书难道不怕小王在父皇面前告你一状吗?”王平嘿嘿的笑了一声,向刘宗元问道,话中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
“宁王殿下明鉴,此银虽然高出俸禄数倍,却并非小人等贪墨啊。”刘宗元心里一慌,又跪了下来。客厅里只有王平和刘宗元两人,他这样跪着倒也不怕别人看见。
“哦,不是贪墨又是从何而来?刘尚书莫要欺小王年少啊。”这次,王平并没有急着扶起刘宗元,他斜着眼睛,慢悠悠地说出了这些话。
“王爷明鉴啊,小人户部专管钱粮器物收买,每年,全国总商会、以及各地的国商都会备些礼品,送于我部各级官员。小人身为一部之长,所得必然多些。但这并非是贪墨所得,而是商人们每年的敬银啊。小人不敢因私废公,贪财而失大义啊。”
“父皇可知道?”
“陛下应该知道,这是商会历来的传统,我大夏国建国以来就是如此。”刘宗元连忙答道。
“此话当真?”
刘宗元诚惶诚恐,“小人不敢欺瞒王爷。”
“哦,这倒是小王孤陋寡闻了,在此向尚书致歉。快快请起。”王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