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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卖力点,两个贱货!再有气无力的,当心把你们烂的窑子里去接客!”大胡子扎赫鲁脸上包着绷带,平躺在一张宽敞的大床上,两个赤身裸体的女奴正在全身心地服侍他。
半眯着眼睛,扎赫鲁的样子看上去似乎很惬意,不过他把玩两个女奴乳房的双手出卖了他。动作愈来愈粗暴,白皙丰满的乳房上出现了道道乌痕,说明了这个凶恶暴躁的男人此时心情很不爽,而两个女奴却只敢发出微弱的痛苦呻吟。
在这种状态下还感到不爽当然是有原因的,任谁被人在鼻梁中段水平的切开一长条口子,差一点被划拉下来半个脑袋都会像他这样,而且逃回来以后还没有牧师治疗,只能喝点药水暂时用绷带包扎,疼痛始终没有消停过。想起那冰冷的剑锋从脸上掠过,死亡离自己是如此之近,扎赫鲁都得靠着两个女奴的口舌才好不容易坚挺起来。
“看来你的伤好得很快呀!这种状况下还有兴致玩女人。”前一天晚上迪迪去盗贼公会买情报时遇到的盗贼沃德开门走进了房间内。
“哼!拼了一晚……上的命,玩玩女人算……什么!”扎赫鲁不满的道。一个女奴正给他口对口的喂酒,所以他的话语有些断断续续。
“唔!这酒似乎不错哪!受伤的人还是少喝点酒为好。”沃德闻到酒味一下来了兴趣,凑到床边拿起酒瓶,放在鼻端深吸了一口气,“嗯,嗯!好酒,好酒。”他塞上木塞就拿着酒瓶坐在一旁把玩了起来,还不时拔开木塞嗅一嗅,一副很陶醉的模样。
“喂。这瓶酒归你了。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出去!出去!”扎赫鲁虽然粗鄙暴躁,不过显然还没有森尼尔那样的无耻变态,现在正在做的事还是私密点的好。
“你干你的,我不会介意的,你尽可以继续。”沃德嗅着美酒的醇香,无所谓地挥挥手。
“你不介意,可我介意啊!没看到我……”扎赫鲁从床上抬起上半身,牵动脸上地伤口一阵剧痛。在两个女奴动人的肉体中他还是感到自己正在快速软垂,他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