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颗心是定了下来。不过他在回去的路上越想越气,年轻气盛,接受不了,一走了之!!!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敢这样,真要是,我不······
张济回到府中,略显平静地对张绣说道:“主公说,张绣此人如赵括一般,只是一个纸上谈兵之徒尔。”
张绣大怒:“我张绣只是个纸上谈兵之徒,如此将军不做也罢。”他没看见他的叔父脸色变的铁青。
张绣还大喝道:“天下之大,不信没有我张绣容身之地,难道偏偏要安在凉州这片贫瘠土地上。”
只听见张济一声嘶吼:“来人!拿本将的枪来,本将要亲自宰了这个逆子。”张济说着还把周围的家具往张绣身上砸去。
“叔父,你这是怎么了?难到我说错了,我武艺不俗,熟读兵书,赵括之徒怎可与我相比?”张绣大声辩解道。
张济以杀人的眼神死死瞪着张绣,喃喃的道:“武艺不俗?熟读兵书?哈哈······”张济大笑了起来,渐渐的笑声变小,隐隐有了嘶哑之声,直到奄奄的哭声:“不想我张家有此不孝儿,列祖列宗,孩儿无能,没有教导好此逆子。列祖列祖赎罪。”
门外的侍卫见里面有些动静,却有不敢进来,只是隐隐听见了哭声。
张绣见此大急:“叔父,你这是怎么了。”
张济大吼:“逆子,还不跪下?”张绣从没见到他的叔父这个子样,只得乖乖的跪下。
张济深呼了一口气,将董卓所说的话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张绣。张绣大惊,不想自己的举动与董卓说的极为相似。也开始回想自己回答贾诩的问题是否有问题。
张济语重心长的说:“叔父不想你在战场上像赵括般遗臭万年。明日到徐荣处学习领军、训练、整队、兵法等等。若是再自以为是,叔父亲自斩了你,以免败坏了张家的名声。”
“侄儿明白了。”张绣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每月向我报告学习所得,若是让我听见你在军营闯祸,看本将不亲自打断你的腿。”张济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