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焘摆弄了!”
“换作是我,我也学了那周毅,汉子啊,可惜了!”王士珍淡淡地说了一句之后,也学着袁世凯的模样不再开口。
一阵脚步声从耳房那边传来,来人还没到门口就连声道:“来了来了,荣相回电。”
“念!”袁世凯一下子来了精神,站在椅子前盯着进门的杨士骧。
“同谊制台项城袁大人钧鉴:锦州通电,变军尽管以致关内糜烂、京师震动,各国持观望之态,三番照会庇护其国人之安全,天津乃洋人聚集之所,当非常警醒,一力保全之……”
杨士骧匆匆忙忙地念完长长的电报,正待喘气,就见袁世凯重重地跌落回座,不住地抱怨道:“莲府啊莲府,你、你可害苦了袁某啊!调兵?!大沽口有海军闹事,城里有百姓闹事,廊坊有禁卫军汉旅,天津这般局面,廊坊交通又断,我无兵可调也无路可走,如何调兵入卫京师?就算能调兵入京,又拿什么去挡住入关的武毅新军!?”
被主子责怪后的杨士骧一脸沮丧,尴尬地看看左右诸人,哀叹道:“士骧无能,牵累大人和诸位,如今只有挺身而出,凭三寸不烂之舌劝说府外百姓,成则平稳天津局面,不成,士骧就单身卧轨,阻挡武毅新军南下之列车!”
说完,杨士骧跺了跺脚,挽了马蹄袖就抢步出门。
袁世凯急道:“莲府不可意气!”
杨士骧闻声停步,转过身来却是满眼泪水,一脸诀别的神色,无言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