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上的袖标也不用取下,看看跑堂的家伙们的神色变化也是一件乐子嘛。”
罗照微微点头,心道:老子恐怕是第一个进入那种地方的宪兵军官了!?妈的,今儿要把那些面孔一个个记牢了,将来逮到机会,定要一个个……忍住,忍住,大计为重!
汇聚源酒楼刚好压着将军衙门规定的三百米警戒线,是锦州城里最接近官校的酒楼。时值周六傍晚,因为大帅赴京而没有特殊晚讲的官校开了侧门,不时有三三两两的学员出门来,进酒楼谈话聊天顺便换换口味。
军校伙食不错,分量管够可是口味嘛始终如一,哪里及得上酒楼的小锅菜色呢?
绝大多数的教学员们都不知道这个酒楼的后院另有幽静之处,只有那种被暗处的眼睛钉牢的教学员,才有可能被邀请到后院吃酒聊天,享受一些助兴的乐子。
沈从蘅带着罗照趁着昏黄的天色进门,迎面来了一个殷勤的小二,热情地招呼道:“您来了,请进,请这边走,请……”
戴着瓜皮小帽的小二“请”不出来了,他看见罗照左臂上的宪兵袖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