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流出地鼻涕,见堂上再没有别人时,才伸伸腿儿动了动。遥遥地说道:“那大兄弟,新锅出来了,咋不去尝尝新酒呐?”
秦铁锤心道:***你也真沉得住气儿,非要老子把人打发开来才啃声!他没有转身,还是保持着背对中年人的坐姿,端起酒碗闻了闻道:“新酒没有老酒香啊,老哥。这烧锅庄换了几个招牌子。可酿酒师傅没换。这酒的字号也就不变,酒味儿,还是那么地醇!”
“可不是么,曾(增)记换了李记,关外的味儿加了关内的味儿,新酒可是热腾得很呐!不过,兄弟我还是喜欢纯纯的关外味道,那个浓烈的味儿啊。能够醉倒百里内的汉子。”
秦铁锤“呵呵”笑着转身。抬手指着门口的店招酒旗道:“老哥。您眼神子不好使吧?这叫姚记!关外地烈酒伤眼神儿,不能多喝呐!老哥要不嫌弃。来尝尝我这壶老酒如何?”
那中年人看了看空荡荡的店堂,也是“呵呵”一笑起身来,端着自己的酒碗边走边道:“那就叨扰兄弟一回,蹭点好酒喝喝也不错。兄弟,听您言语可是地道的关外口子,怎么会赞起关内味儿的老酒了?”
“老哥请坐。”秦铁锤伸手示座,顺势拿起酒壶给那中年人的酒碗满上。“兄弟从前荒唐得紧,看不起庄稼人的把式,在蒙古草原打混了几年,后来投了毅军。眼看着打仗了,兄弟我可不敢把小命儿撂在关内,这不,还是回关外来干起这贩酒地营生。来,干一个!”
“干一个!”中年人跟秦铁锤碰碰碗边,仰头喝了一大口,“嘶”地哈出一口酒气,笑道:“贩酒这营生好啊,四方八面交朋结友地就靠这烧刀子酒。不知兄弟可有字号,往后见面也好打个招呼圆个酒场不是?”
秦铁锤嘿嘿一笑,压低声音道:“兄弟没本事,打混了几年没捞着多少油水儿,却落下一个贼号。”
“啥?”中年人再次看了看堂上,客人们还在后院闹腾着分新酒呢,堂上的伙计也跑后面大院子里帮手了。
“草上飞!”
中年人眼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