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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材肥硕高大,蓄着大胡子的秃顶少将萨哈诺夫一见到起来,嚎叫着道:“我抗议!我抗议!你们清国人不能强迫俄罗斯士兵服苦役!这违反了国际公法!”
李焘愣愣地听着秃头将军吼完,对他弹着舌头“叽里呱啦”说得如此之快颇为佩服,却又突然地想起那个可以逃生却自杀于战场上的参谋刘良柱,心下一阵唏嘘。等通译说完后,他才径直坐在椅子上,盯着萨哈诺夫通红的脸,皱着眉头道:“战俘,你说什么?”
萨哈诺夫的脸更红了,兴许白种人因为肤色的关系,脸红时更容易被人察觉吧。他在明白李在故意提醒“战俘”这个身份后,立即转变了角度道:“清国将军阁下,本人对您的军事指挥艺术深表钦佩,对您的胸怀却只能抱以遗憾了。”
“噢,噢,噢!”李焘将坐姿调整的更直了,挤出一副可人的微笑道:“作为战俘是不能受到朋友式的接待的,即便是您,萨哈诺夫将军阁下也是如此!如果,您是穿着平民的服装,带着的不是军队而是家人来大清国的话,我想我会摆下盛大的宴席款待阁下。如果,您是带着大清国缺少的一些东西,抱着帮助大清国人民的思想而来的话,我想我会竭尽所有的回报于您。很不巧,你我之间的见面是因为战争,战争中的俘虏应该接受战胜者的安排!这样说吧。俄军战俘必须为他们每天消耗地粮食而劳动!如若不然,我将断绝俘虏营的供应!”
说完,李焘趁着通译说话的时间,带着戏谑的眼神打量着萨哈诺夫颇有些脏污了的将军服。
“您至少得请我坐下!”萨哈诺夫的脸色由红转青,语调却是依然暴躁。
“你娘的还想跟老子平起平坐?!哦,这句不用翻。”李焘眼珠子瞪得圆圆的看着老毛子,他发现在忙碌一天之余缓缓脑筋戏耍一下这位不称职地俄国将军,也是件乐事儿。见通译明显是忍住笑点点头。他又道:“按照俄军的通常作法,战俘的一切皆归于战胜者。直白地说,战俘就是战胜者的奴隶!什么叫奴隶,没有人生自由,必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