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的武毅新军体制中,是个相当吃重的角色。
叶长生摇摇头收起望远镜,苦笑道:“这范振仙还有些法子,要不是梁黑虎发信号过来,咱们还真不知道他们已经到达南岸了。”
“您看,他们最有可能藏身何处?”李焘带着些小心问道,眼光却锁定了小村北面的那一大片青纱帐。
“能藏哪里?山坳出口到小村北面的高粱地里呗!”
“吴佩孚!命令炮团张云松,目标女儿河南岸小村北口到山坳之间的高粱地,组织一次火力侦察演练。”李焘下达完命令,见吴佩孚翻身上马跑远了,才笑骂道:“***,跟我藏,轰也要把你轰出来!”
叶长生“扑哧”一笑,伸手捶了捶李焘的肩膀道:“你啊,就是不服输的性子。他们藏得越好,你该越高兴才对。看着吧,夜间强渡女儿河的行动,范振仙也会给你一个惊喜的。他可是宋管带的得力部下,唉,占标兄,可惜了。”
李焘想起了那个颇有见识,率队出击的汉子,心中也是一阵黯然。
一阵急促马蹄声从背后传来,两人转身看去,只见一名战士飞马驰来,马未停稳,人就飞身下马,几步跑到面前立正报告:“报告总统官、总参议官,工程营田营长传来的电报和地图。”
叶长生知道李焘的习惯,忙伸手接过战士手中的图囊和电报纸儿,同时示意战士下去休息。
“恩相来电。和谈步履艰难,英法德美诸国态度松动,惟俄人始终坚持密约条款索要东北路权、矿权和驻军权。亦有一部援军从海参崴开赴旅大。望新军在东北一战慑敌,令俄人知难而退,避免战端扩大。另,日本大迫尚敏之第七师团似已转赴朝鲜,山口自裁余波已散。新军务虚担忧天津,可全力备战东北。”
“哼哼,恩相还真舍得咱们这支花了大价钱的部队呢!拼吧,只有拼才有出路!给我地图。”李说着,从叶长生手中接过图囊,抽出一张地图展开来一看,顿时忧愁尽扫道:“你看,有炮兵行家主持测绘的地图就是不一样!有了这些图,老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