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刀。还有在整个下车、列队过程中那种诡异一般的安静,无不透露出一种摄人的气势。
人群中,不知道是哪个眼尖的人突然发出恍然大悟的惊叫:“武毅新军!看,看那旗帜!”顿时,人群兴奋地发出“嗡嗡”的议论声,而郑才盛这位统领大人却心情复杂地抱怨着:咋跟前些日子去锦州的武毅新军不一样呢!?
惊叹声、赞誉声和评头论足地议论声中,李焘走到红珊瑚顶子地郑才盛面前,脚跟一并,立正行礼道:“标下正定总兵、武毅新军总统官李参见郑军门!”
“李镇台威名远扬,今日得见。果然是年轻英武,不愧为少年英雄呐!”郑才盛亲热地跨前一步拉住李焘的手道:“镇台麾下真可谓精锐之师,武毅新军一去东北,盛京奉天可保无忧啊!”
“军门谬赞了,标下此次出兵关外,山海关乃周转枢纽之地,还望军门大人多多照应。今日劳动军门和诸位大人、父老乡亲久侯。李心中实在惭愧得紧。只是俄军猖狂。奉天危在旦夕,标下和武毅新军不能在此久留,等火车加煤上水之后就需出发。”
李焘“啪”地一声向周围的官员士绅们又行了一个军礼。
郑才盛没料到李焘竟然没有停留的意思,颇有些乱了方寸地道:“那、那,怎生这么着急?恩相和聂大帅几次电告郑某,要山海关好生协助武毅新军做好周转、供应。李镇台,不如抽空去看看武毅新军的中转大营?”
“军门大力襄助武毅新军之情,李焘铭感五内却无以为报。只愿早早地开到锦州。与老毛子决一死战。”李说着话。拉着郑才盛走到一旁,压低声音又道:“军门大人。武毅新军后续部队将源源开到,今后的弹药、粮秣、药品、军械、机器供应,可就全靠这条铁路了。北局势日渐恶化,标下实在不敢怠慢,只能留下一哨工程兵修缮大营、建设兵站、铺设铁路,改日帮办武毅新军的铁良大人会前来主持后路粮台,还请军门多多照庇,待东北局势一稳,李焘必回山海关拜诣军门大人。”
郑才盛哑着声音连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