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汪声玲也打量了年轻的镇台大人一番,对李焘的军礼做派、谦谨态度格外欣赏,慌乱抱拳作揖道:“使不得,镇台大人威震津门、名扬四海,连洋人也对您不得不服气。不得不称赞呐!声玲受命辅佐大人,实乃三生有幸。”
李焘眉头一挑道:“噢,李焘那么有名吗?”
汪声玲心中诧异,面上却是不露分毫,侧身示意微笑道:“大人,请!”见李焘举步后,他走在身侧道:“大人想必是戎马倥偬。不及阅读时要新闻呐。最近的《知闻录》、《京华新闻》、《津门快报》都给您的战绩占满。各报时常加印号外。每日清晨报童沿街叫卖,百姓官绅购者如云。连有些拳民也不再闹事,纷纷跟随求报观看或者央人诵读,已成近日京津之景啊。”
要说李焘听到这样的话还不得意,那就是假话了。只是,他在得意洋洋之际,从汪声玲的话语中也看到,这个国家的人民太需要胜利的消息来鼓舞了!也许。民心民气就是这么着凝聚起来地。
“先生谬赞李焘了。天津之战。乃是帅调度得宜、用人得当,加之将士用命。才能以弱胜强、屡挫顽敌,李焘可不敢贪此功劳。”说话间,众人已经行到前院花厅。李焘对此地是相当熟悉的,乃指指花厅道:“这里就是办事之所了!高连长,立即安排值班警卫,把咱们武毅新军的场子绷起来。”
高连山停步、立正、应是,然后转身对随行的官兵们道:“全队都有,以班为准轮流值哨,给我打起精神来,武毅新军呐,将是天下一等精锐之师!”
“是!”三十三个声音同时响起,着实有些威势。
高连山满意地点点头,看向黄毓英道:“大板牙,今日你负责巡哨,安排妥当后向我报告。”
“是!连长!”黄毓英扯起嗓子回应着,又突然悄声道:“连长,能不能不叫我大板牙?”
“你本来就是大板牙!”高连山瞪眼看着一脸委屈的黄毓英,又瞟见孙福贵偏过头去偷笑,乃哼了一声道:“嗯,这个,顺口了,以后注意。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