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不出来见人。”
病了?那十有八九就是这位了。
“八成是他,”水渠
,“这个人比我年纪还小点,不过……手段毒辣得很是非常强横的。”
“是啊,”没耳朵很高兴有个白银上段赞同自己的观点,大力点点头,随即压低声音,其实,附近根本就没什么人。
“听说墨大将军在边境的时候,这人很是帮大将军杀过几个刺客,而且,下手非常残忍,才不管对面是他的国人!”
“那是自然,”朝克点点头,“换了我也会这样,武者原本就该这样,严格遵守自己的承诺和职责,难道不是么?”
梁智禹纳闷了,“你们说,这个墨大为什么会派人刺杀咱们,或者说……他为什么要偷刀吧?”
是啊,大家都知道,不但自家人救过墨二,墨大还要靠柯犹给他撑腰呢,谁会傻到同时得罪自己的靠山和恩人呢?
“这件事,真的很古怪,”吕明生点点头,说实话他对政治争斗不是很感兴趣,但是被人恩将仇报,是一种让人极不舒服的感觉。
这个感觉,甚至让他想起了自己办的糗事,恨恨地补充,“那个墨二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拼死拼活救了他,居然……只给了两盏破灯?”
几人正围坐一堆说话,临孩儿走了进来,“咱们晚上吃什么?吃裘托纳么?”
“你脑子被驼兽踩了吧?”陈舟使劲瞪他一眼,“昨天不是刚买了四条驼兽腿么?去做那个吧。”
饭菜还没做好,有人来了,兴师问罪来了。
来的是荣森公爵府的人,公爵在京城里势力不小,但天子脚下,公卿世家不少,实权也多,说起来,荣森大公一向并不是很招摇的。
当然,谁要想没事找一个王国大公的麻烦,基本上也跟找死无异。
荣森公爵的次孙荣应飚,年方十五,仗了爷爷的喜爱,整日里跟着一帮死党游山玩水,正是“才从塞北踏冰雪,又向江南看杏花”的性情。
当然,年轻人有的,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