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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下夜的老赵来了,警察们前呼后拥地把吕明生弄回了分局。
然后,就是三级警司给王毅打电话了:那啥,那个姓吕的是美国人,还患有重病,你说这事儿,怎么办吧?
王毅接到电话,也郁闷起来了,不只是吕明生的身份,那个病,也挺让人忌惮的,总不能让人死在分局里吧?
就算不死,恶化了也够大家喝两壶的,“他得的什么病啊?下午打人那么生猛,怎么可能有病?”
“我们正认呢,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的大夫写字儿的水平,”三级警司挺恼火的,外人想认出病历本上的字,还真的是有点难度。
“不过他说了,是受到过钴60的辐射,晕死,怎么让我想起《血疑》里的幸子来了?那女的是叫山口百惠吧?”
“啧,我说你小子不想干了吧?”王毅跟警司很熟,兄弟嘛,“赶紧地跟他说说,要他明天来跟执法队的道个歉,这事儿,就这么揭过吧。”
敢情,王毅一听,吕明生不但能打,似乎还颇有点来头,也打了向后转的主意,千做万做,赔本的买卖不能做。
对上吕明生,赔本是一定的,太不划算了,不符合经济规律。
警司觉得很没面子,又有点不甘心,“这么做,太便宜他了,要不……给他安个倒卖文物的嫌疑人帽子?”
这种帽子,扣在吕明生头上,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他不是中国籍,又经营古董,谁敢说他没这个嫌疑?
不过,要做真正的嫌疑人,被签发逮捕令的那种,他确实还不够格,那起码得有人证物证,至不济也要有文物局的一纸公函。
警司的意思,也不是说要给吕明生栽赃,他的道德水准还没败坏到那种地步,有了这么个因头,时不时地去风仪斋转转,走访一番,不为别的,就为了恶心人。
为兄弟出气嘛,这种事做做也无妨,帮王毅出头,好处能少得了么?
只要他姓吕的走得正行得端,除了会少些客户来往,实在也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