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望也被她说的满头雾水,怎么给她包扎,反倒是没人性了。
“别乱动,当心以后手指头直不起来。”张望瞟了她一眼,手下刻意稍稍加了些力气。
詹寞雪张开小嘴,却没有叫出声音来,脸稍稍有些红,不过在满脸乱七八糟东西的掩盖下,不怎么明显。
或许是觉得她这个样子太看不下去,张望随手递给她一小毛巾,“擦擦吧。”
“哦。”花猫雪答应的声音系不可闻,手伸出来,两下才抓准张望递给她的毛巾,又把头垂下去,毛巾垫在下面,也不知道擦了没有。
倒是让张望有些失望,还是没看清楚她的样子,总感觉这小姑娘应该挺漂亮的。
男人都是这样,好看的女孩子才有优待,如果詹寞雪长得歪瓜裂枣,别说张望没心思给她包扎,恐怕前面在酒吧大厅里面,见义勇为的男人们也没几个肯站起来。
不过这在现在的张望只是一个插曲,并不影响他调查毒品情报,以及找人代笔的心思。
“你,出来!”张望点着那个鸡冠头,“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是什么系几年级几班的学生,说一句谎话我就碾断你一根手指!”
张望在库房里面看到一个石磨,这个可是好东西,用来逼供再好也没有,这玩意碾断一根手指一定比切了更疼。
其实所谓逼供也没必要,这个鸡冠子毒性已深,那一点毅力早就已经被毒品消磨殆尽,这时候毒劲儿过去了,哪里还有一点骨气表现出来。张望问什么,他就说什么,唯恐自己说错一星半点。
几个人一个个都拉过来问了一遍,说的东西都对的起来,看起来他们也没胆子在这时候跟张望撒谎。
他们知道的也不算太多,像是毒贩子,最多只是知道给自己几个人直接供货的一个学生,再往上有些猜测,就不是确切的消息了。
倒是那个詹寞雪,虽然说的东西跟其他人没什么两样,也都对的起来,可是张望就是能觉出她的话中有不实之处,没有什么证据,就是一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