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站了起来,“我是很讲道理的,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了?那你们去死吧!”
他的双手抬起,对着二人,一道淡淡的白线从他的手心连到两个人身上。
惨叫声响起,两个人身上的汗珠骤然增多,汗如雨下不再是夸大的形容词,他们的身体迅速缩小,本来丰润的面孔也以肉眼能见的速度干瘪下去。
“郑慎!”其中一个人用仇恨的声音叫道。
他身体的干瘪陡然停了下来,此时另外一个已经颓然倒地,只有一张皮皱皱的扒在身上,整个人都呈现一种灰碳之色。
中年人瞪圆双眼,“你居然敢直呼本会长的名讳,你的家人受到牵连看来你是不在乎了,你想说你孤家寡人一个,没有什么牵挂么?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你在郊区藏了一个女人,好像还给你生了一个孩子吧。”
干瘪的身体中,那双眼睛充满了畏惧和求乞,可是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刚才的叫声已经是他最后的能力,现在,他只有听的力气。
中年人手中的白线再度和他联系起来,他也倒了下去,中年人刚才停下来似乎只是想让他听到刚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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