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起进入了小布泊,谁知道遇到了暴风雨,我采访时乘坐的汽艇漂流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小岛上,汽油用光,我根本回不来。”
“好在小岛上有很多果树都很丰富,也有足够的饮水,我才活了下来。本来我等着人救援,可是等了一年多,也没见人来……
……我想起酒精也可以当作是燃料,就自己酿酒,用船上的瓶子铁皮什么的,和小岛上上一些材料,做了个蒸馏装置,然后……在然后……”
“恩、恩!”程赋听得津津有味,张望的叙述足足持续了五分多钟,程赋也没有打断他。
“这小子就算不适合干新闻记者,当故事撰稿人倒也不错!”程赋至少已经相信了八成,张望这个身份不是从那些黑心矿主那里买的,谁会编出这么一个背景宏大的故事来应征啊。他不知道,张望就会。
来之前,张望已经对他的背景进行了一番调查,知道他其实也是被人从帝京的国民日报排挤出来,才会到这么一个西南的“小”报纸来当主编。
所以,“谁知道我回到国民日报的时候,他们告诉我,我已经不再这里工作了,还是我自动辞职的,辞职信在我失踪前一个月递出,就他、他,我最后一个月的工资都给贪了。”
“恩,罗平安那个老家伙做得出来的!”老编辑对于张望的话颇有同感。
他递给张望几张东西,“那这样,昨天有个学生在市衙门前跳楼,你看一下几张资料,还有其他人写出来的报道,写一份新闻出来,要求:要写别人没有写过的角度,要有新意,同时不能对政府过度抨击,其他的自己看着办吧。”
虽然相信了张望的话,可是这个人到底能不能做记者,还是要看写出来的东西。
张望却是嘴里发苦,他哪里会写啊,以前学堂里的文章向来是找别人代笔的。身为大家族的子弟,虽然处境不妙,这用度还是不少的。
“放心吧,还有我呢!”灵魂要是不开口,张望差点把他给忘了,“我可跟你小子不同,我没有一天是混日子的。”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