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帮拜紫亭一个大忙,因为伏难陀已变成粟末人心人地神,就像毕玄之于突厥,傅采林之于高丽,即使拜紫亭亦无法动他。
起身走到窗台前,看着窗外冷清而又充满着大战前紧张感的街道,水玉儿叹了口气。
现今的形势。即使她把五采石交出去,颉利也大可以推说她手中的五采石是赝品,而撕毁战书上的条件下令屠城。
如果龙泉因此在地图上消失。她一点都不奇怪。颉利和突利联手的威力,应该不会有任何人质疑。尤其是在这片大草原上。
不知道寇仲想如何取舍。
水玉儿想起她和徐子陵走之前的谈话。一阵唏嘘。看来寇仲也已经意识到形势比人强的事实,不管他最后的决定如何。他至少是往那个方面去思考过,衡量过利弊。
不过,水玉儿叹了口气,看着犹如缩小版长安地龙泉,她也不想龙泉就这么消失了。想起初抵龙泉时朱雀大街繁盛的情况,想到妇孺老弱在突厥狼军铁蹄践踏下生灵荼炭的可怕景象,顿时胸口一阵烦闷。战争如果可以通过交涉来避免,那才是最好不过地。
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王道。
水玉儿发了一会儿呆,就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回头望去,只见一人站在门外,目光闪闪的打量着她,神情严峻而不客气。
此人脸孔跟他身形般窄长无肉,脸颊瘦得凹陷下去,鼻长唇薄,眉毛和眼睛间地距离比常人大,容色阴冷,似乎自出娘胎后就从未笑过,本该像吊死鬼多个像人,不知如何五官配合起来又另有一种丑陋地美感魅力,形成一种孤高冷傲的气概,令人印象深刻。他约是二十七、八地年纪,却予人一种饱历沧桑的苍老味道。
“阴显鹤?”水玉儿几乎想都不想的轻呼出声。此等相貌,百分之百就是那个和妹子分离多年的“蝶公子”。
可是他哪里和“蝶”有半分关系啊,水玉儿细细的打量他,不禁腹诽道。
阴显鹤双目闪过讶异,用他那特有的沙哑声音开口道:“水姑娘,令兄特意嘱咐过,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