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反而忧声叹气起来。”
“孙公祐所言有理,吾当自罚三杯。”孔融哈哈大笑,“满杯,再饮!”
正酒酣时,府上管事蹑手蹑脚地走进杏林苑,在旁等得片刻,待众人稍静,轻轻走到老爷身侧,躬身细声说,“门外有客求见。”
“又是何人?莫不是糜子仲到了?”他一边接过管事递上的谒贴,一边解释道,“此人乃徐州陶恭祖的别驾从事,虽是商贾出身,但素有君子德行。”
才入眼谒贴上的笔迹,便喜道,“好字!”欣赏了一阵子,才继续看下去,“平原国功曹李臣李佐之?”
“哟,是尚书郎家乡的父母官。”孙乾逗趣,因这华歆便是平原高唐县人,故有此说。
华歆笑笑,还没回话,就瞅见孔融脸沉了下来,将谒贴塞还给管家,“不见。”他冷哼道。
“这是为何?”孙乾就奇怪了,孔国相生平最喜嘉宾不绝,酒盏不空,常自言若海内皆知己,此生不虚渡,绝少有此等闭门赶客的举动。
“公祐有所不知,那平原国的刘备,常随田楷出兵,献媚于公孙蓟侯,想必积年累月下,军资巨耗,库房空虚,今天便遣吏来此,yù借粮三千斛。”孔融不悦,他本来就对这帮子不奉朝廷号令,私下乱战的诸侯颇为反感,“在座诸君皆青州名俊,乃雅士贵宾,融自当扫榻备酒相候;如这般不辨明理,伸手讨钱之辈,是恶客,不见也罢,以免打扰了谈xìng。”
“我倒听闻,那刘玄德是个仗义爱民的人。”孙乾小口呷饮了点酒,暗忖道,但见相国满面怒容,似乎成见已深,微摇头,不再言语。
……
吃了个闭门羹,李臣倒是没在意,“白让宪和替我写了谒贴。”他从一脸鄙夷的门吏手中,接过退回来的名刺,“得再想法子。”
“这姓孔的,真不是东西。”回时路上,崔启年气得脸皮涨红,“便是小家小户的,临客来访,也知道先请进来喝杯水。”
“现在咱们是杨白劳,要求着黄世仁。”李臣揶揄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