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子猛扇。后来王敦军变成功,将其处死。周(岂页)死前,破口大骂,叫着:“老天有眼,快杀王敦啊!”押解他的人用戟戳他的嘴,血从他嘴里一直流到脚,周(岂页)依旧神色不变,可见此人不是个平庸之辈。
就是这个慷慨激昂的周(岂页),却做过荒唐之及的事情。尚书纪瞻邀请朝廷要员们到家里做客,席间叫出自己的宠妾出来给大家表演歌舞。别人看看歌舞,称赞几句也就罢了,可是周(岂页)居然淫心大动,众目睽睽之下,忽然脱了衣服,露出生殖器,当着人家丈夫的面,冲上去就要强奸这个女人。众人一看,这还了得?当下一起死死把他按住,这才没有得逞。这种死不要脸的行径,若非在酒与药的双重作用下,恐不大会出现。
魏晋时期,士人行为的这种荒诞,自然并不仅仅是五石散和酒的作用。这种行为更多的是一种犬儒主义与自我放纵的混合变种,五石散和酒只是将其释放的一个由头。很多人是以酒以药盖脸而已,真正驱动他们的,更是他们骚动狂放的心灵。儒家的礼教已经被搁置一边,生与死的匆匆变换又见识的太多,又有什么是不可以做的呢?又有什么是被禁止的呢?这些士人物质上的满足可以如此轻易的得到,心灵却又处于如此广阔的空间。自我被释放了,却又无处依托,就在广袤天地间随意游荡。有人在灵魂深处为自己寻觅到家园,有人则完全迷失。
这是一个审美压倒了伦理的年代。这也是一个自由而迷惑的年代。
这个背景之下,就有了各种各样特异的行为。这种行为有的时候也可以很可爱。比如阮籍,他经常和邻家酒铺的女掌柜一起喝酒,喝醉了就躺在她身边。做丈夫的开始很怀疑,观察了很久,发现阮籍确实没有任何不轨,就没有干涉。阮籍的心胸,确实不是何晏之流可以比拟。
但有时,这种特异行为就可以变的及其下流。就象我们的周仆射的举动。在晋朝,还有不少这样的下流坯。西晋时期,许多贵族子弟经常举办性聚会。他们在一起脱光了衣服喝酒,然后就各自和妾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