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庭芝倏地抬起头,随即脸色一下子变得青白,尖声叫道:“你胡说!我怎么会,怎么会害姐姐的!”
“哦?”卢鸿不为所动,轻轻问道:“那这扇子,可是你姐姐要你带来的?”
上官庭芝一下子脸色通红,却歪着头,眼看着别处,只管说道:“当然是了。难道你的眼力。还看不出这是姐姐画地么?”
卢鸿沉声道:“庭芝!你要我去长安救你父亲和姐姐,这是何等大事!你居然还对我吞吞吐吐。半遮半掩!”
上官庭芝头又垂了下去,口中嘟囓几声,便一言不发。
卢鸿看着他,冷笑一声道:“是衡阳公主让你来的吧!”
上官庭芝一下子抬起头来,睁大眼睛道:“你怎么知道?难道——”
卢鸿一见上官庭芝这作派,自然知道自己猜对了,打断他道:“你不用管我怎么知道的。现在先把前因后果,给我说清楚。”
上官庭芝垂头丧气,这才慢慢地将事情经过说了出来。
原来上官庭芝前边所讲的上官仪入狱一事,确是真的。此事说来也有些蹊跷。本来太子一党。均已经被抓入狱,并无上官仪牵扯在内。直到事件渐欲平息时,忽然来人将上官仪带走,说是有人招认出来。上官仪亦有参与谋逆嫌疑。
上官仪平素交往之人不多,此时自然无人相救,上官玥只得求衡阳相帮。虽然衡阳公主出力甚多。但也只保得暂时无事。长此以往,总不是个事。
上官庭芝年纪尚小,看姐姐日日为着相救父亲一事,奔走无门,心中难过万分。正在此时,衡阳公主却偷偷派人将他找来,对他言道,要救上官仪,自己诸人都无法可想。唯有卢鸿,一来深得魏王李泰器重,二来胸中计谋万般,三来身分不凡,四来与上官玥情谊颇深。只有想办法请得卢鸿来长安,设法搭救,方是上计。
上官庭芝对卢鸿崇拜万般,只是闻说回家娶亲,置自己姐姐于不顾,颇为怨恙。此时听衡阳如此一说,也觉得果是妙计。衡阳公主又道,上官玥心高气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