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紧着掏点压箱底地本事打发走了事,哪里还敢不教?
半个月下来,卢鸿再也没办法忍受了。就连孔颖达见了这三位来。都要退避三舍,杀伤力太可怕了。现在修书地几位同仁,见了卢鸿都一脸同情的神色。昨天立本向卢鸿请教了两个时辰何为积墨之法,前脚才走,褚遂良已经笑眯眯地进来,手中拿着一件全是黑点的山水图,拉着卢鸿研究为什么这个点一定要叫“米点山水”。好容易褚大人走了,人影才出院门。褚行毅已经“嗖”的一声飞到了卢鸿眼前。抽出半卷纸说:“卢先生,您说的那染云之法确实难画……”
当这位好学的褚大公子念念叨叨地终于走了之后,吃完饭左手扪腹右手摇扇的谷那律转悠过来。拍着目光呆滞地卢鸿的肩膀说:“卢公子,昔日先圣孔夫子弟子三千,贤者七十二,有教无类,故成其圣。今公子所传弟子仅此三人,不足以光大贵学。尚须精进啊!”
看着谷那律一脸坏笑的样子,卢鸿这个悔呀。为什么当年不好好练练老师教的太极拳缠丝劲呢?要是好好用点心练出功夫来,我今天就废了你这个幸灾乐祸的家伙!
卢鸿动着干枯的嘴唇,正要说什么,耳旁又忽然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卢公子,前日所说的高远、深远、平远之法,玥退而思之,深得画中三味。今日更想请益,可否赐教?”
卢鸿、谷那律才回头,只见美丽地上官大小姐已经微蹙着智慧可爱地眉头粉墨登场。
卢鸿还未说话,谷那律已经微笑着说道:“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上官小姐芳驾登门,求教学习,卢鸿他自然是既乐且悦,求之不得了!二位慢慢请益,在下告退。”说罢不等卢鸿开口,一溜烟走得不见了踪影。
卢鸿无语仰望苍天,心中呼喊:“子曰:唯女人与小人为难养也!——子啊,你带我走吧!”
…….
三天后。
在卢鸿的客房院内小亭下,褚遂良父子、立本并上官玥一边饮茶,一边看着对面眼圈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