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光芒闪烁,哪有一分口中说道劣子的样子。
看到卢族长这个样子,卢宽也忍不住笑了,说:“平之兄就不要这般假么三道的拽虚词了。我也不妨直说,卢鸿这份天赋品性,眼见得是天下之才。按说捞了这么个好学生,是我平生之幸。只是以我之才,教授这孩子,倒怕是束缚住他,把一个神童给耽误了。因此上今天特地前来,便是与兄商量,卢鸿这孩子,还是不要让他到族学中就学为好。”
卢祖安一听这话,不由一惊,赶忙说:“中立兄这是怎么说来?玉不琢不成器,这孩子虽有些小聪明,也不过是些粗浅见识,正要兄用心指点,多多敲打敲打。但凭兄有何吩咐,愚弟决无二话。”
“哪里哪里,平之兄倒是误解了。你我虽然也受过学,不过所得也只是一家一时之言。今日我听卢鸿所解经义,竟是颇有茅塞顿开之感。因此上我想,若是就让卢鸿跟随我等学解经义,到是束缚了他的思路,反不如就放手让他自己求索,你我旁敲侧击,略做指点即可。过得几年,寻访得大德高贤,为他再择名师也为时不晚。说不准卢鸿倒能另开生面,自立一家呢。”
卢祖安听了这话,颇为意动。听卢宽此言,全是为了卢鸿之意,所说不无道理。再想想卢鸿这几年,不声不响地就有这样的出息,显见得也是颇有上进心,若真是天天去学堂和族中其他孩子一起识字读书,也不过是浪费时间。倒不如卢宽之言,就在家中自己攻读,有自己朝夕提领,也不会误了学业。
思虑及此,卢祖安也不再客套,说道:“如此倒真是劳中立兄费心了。只是日后这孩子还免不了烦兄时时点拨,免得他误入歧途,荒废了学业。”
卢鸿就学之事既定,二人便随意闲聊起来。不移时天色将晚,卢祖安便着人安排酒饭,邀卢宽小酌几杯。卢宽今日着实高兴,也不推辞,便即入座。卢夫人听得下人讲,今天先生来着实将卢鸿夸了一通,称道自己这宝贝儿子简直是天上少有,地下难寻的天才,自是喜上眉梢。又听说先生讲了,要卢鸿自己在家攻读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