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前盘踞甘肃以来,一直为尾大不掉的地头蛇。自从宁夏、青海建省,镇守使自然少到了六个,不过这也没有使形势发生根本改变,只不过宁夏和青海得到升格而已。
去年和胡适的谈话使我的灵性大发,我开始注意到肃州敦煌的文化遗产,这是世界独一无二的宝库,也是甘肃曾经的繁华的见证,自本世纪初以来,这里屡屡遭到西方人的野蛮破坏,这个小小的地方见证了野蛮和文明的矛盾逻辑。我自去年就开始派出CIA的特工人员和中科院国学所得专家前去敦煌,名为考察,但是暗地里还作者调查的特殊工作。
而现在我的手里就拿着令我心痛的纪录,1900年王道士发现“藏经洞”千年经卷文书数万卷;1905年俄国奥勃鲁切夫强行换走莫高窟经卷文书两包;1907年英国斯坦因骗去莫高窟经卷、文书24大箱,绘画绣品5大箱;1908年法国伯希和挑走“藏经洞”珍贵经卷等数千卷;1911年斯坦因再临莫高窟,又骗得佛经600余卷,俄国人鄂登堡率团至莫高窟,盗走经卷一批。
几十年来敦煌已经震惊了全世界,她已经成为中国举世无双的文明的标签之一,无论怎么样我也不能让她重蹈圆明园的覆辙。而如今,我还要让她为我完成一个特殊的使命,那就是赶走张广建,为甘肃带来一个英明的主人。而我好奇的那个为中国带来了骇人听闻的文化灾难的王道士究竟是何许人也?报告中已经调查的一清二楚,而且还是注明这时他口述的。
“余俗名王圆箓,祖籍湖北麻城县,道光三十年(也就是1850年)生于陕西。因家乡连年灾荒,生活所迫,出外谋生,流落于酒泉,遂在此期间入道修行,人皆称余为王道士。后云游敦煌,登三危山,发现莫高圣境,感慨万千,急呼‘西方极乐世界,乃在斯乎‘。余遂长期居留于此地,以享余生”哎,又是一个可怜人!
我看到了结尾,只见末尾署名,“北大国画系杭州常书鸿于民国22年公历10月15日”。这是谁?能想出这个花招也算有心思之人。不过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