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向日本慰问的外国政要,当然,日本天皇也只好向我发了一封回电,表示感谢。此时的日本内阁正处于交替之中,首相暂缺,这就是我没有向日本首相发电的原因。不知道是地震造就了日本民族善忘的个性,还是自然对日本人这种玩世不恭的态度的惩罚,地震就像战争一样永远是日本人的噩梦。不过,我已经没兴趣想这个恼人的问题了。
中国人总是显得十分的善良,9月2日,同盟议会通过了一项声明,对日本人民表示慰问。此后,全中国都向日本表示了同情,各地纷纷出现针对日本灾民的募捐。我在3日宣布向日本提供50万元捐款用于赈济灾民,这已经是一个不小的数目了。但是仅仅过了一天,东京警察当局就以难以成立的接口开始逮捕和杀害旅日的朝鲜人、日共党员,中国侨民也被涉及。对于这种野蛮的行径,民主的同盟当然是要谴责的,作为表态,我把捐款通过国际红十字会转手,以表示对日本的抗议。不过,最无辜的倒是朝鲜人。
没想到我的表态为我带来了意外的好处,流亡在上海的大韩民国政府首脑国务领金九向我发电,希望能够秘密访问,“商谈要事”,至于什么是要事,明眼人还不是一看就知道吗?韩国与日本两国可谓千年的冤家,从公元5世纪,开始两个国家就明争暗斗,结下了不解的愁怨,到了现代,韩国与日本更有亡国这样的不共戴天的仇恨。相比较而言,韩国虽然长期是中国的藩属,但是其关系既如父子、又若兄弟。
1919年,朝鲜发生三一独立运动,一时之间,反日起义席卷整个半岛,可以说日本陷入俄国内战之中以及朝鲜的独立起义是我在当年有恃无恐的主要原因之一。随着日本逐渐镇压了起义,反日运动逐渐转向半岛之外。一个在俄国滨海洲,这里和朝鲜半岛东北部相联接,以武装斗争为主,另一个在中国上海,这里的租界中有流亡的大韩民国政府,这个政府在1919年由汉城、滨海地区、上海的三个韩国政府合并组成,他以争取国际承认的文斗为主。
这个政府最初的首脑是李承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