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真的话大概也有不少老弱妇孺充数的情况。接着的情况就是,在吐鲁番,当地扎萨克武装被诱陷入重围,3000余人被全歼,接着是吐鲁番被围,南北疆的联系被切断。杨增新派出一个旅前往解救,可是该旅在半途又遭受伏击,死伤2000余人,与此同时,北疆草原上的哥萨克反叛部队突然出动1.5万人包围了迪化城,杨增新自身难保,只好撤回救援部队。这样,短短的20多天内,吐鲁番重镇就落入敌手,与此同时,南疆阿克苏、喀什葛尔、叶尔羌、于田的地方武装不是和敌人势均力敌,就是做困孤城。我想,杨增新大概用不了多久就会向我求救了。
新疆的叛乱固然让皖系揪心,但是与湖北这个大肥肉相比,远在西天的新疆能算什么呢?2月底,王金镜的部队突然离开武穴向武汉方向运动,看来双方达成协议了。王金镜的公开口号是“平定武汉匪乱!”后来,情况就很显然的了,王金镜为了得到督军的位子,向皖系许诺,在将来得直皖之争中保持中立。那么,王金镜为什么会如此做呢,毕竟他这样做好像没什么大的胜算,但是如果让他呆在前线看着皖系,然后让吴佩孚轻而易举的取得湖北,他可能更不甘心,毕竟夏寿康在郑州和吴佩孚谈判的是已经在报纸上登出来了。而此时湖北各部将领也各做打算,王占元在获悉后,惊恐万分,这就意味着他最依赖的王牌也消失了,只好以同意湖南自治为条件,撤回驻扎在湖南岳阳的孙传芳第21旅——鄂军另一支强悍的部队,孙传芳是现在还对王占元忠心的少数人,也是他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3月初,做困孤城杨增新终于尝到了多年裁军的苦果,此次“匪乱”来之甚急,是他几乎没有反应的时间,他既没有事件组建新军,也没有事件集结各地扎萨克军队,反而被暴动这各个击破。2日,杨增新向我发电,希望我救援他,毕竟此时的俄国虽然可以救援他,但是没有我的同意,俄国不会出兵,就算出兵,在国内存在替代者的条件下,他也会被国人称为卖国,这是他无论如何都不想得到的称号。3日,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