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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繇奔到一囚笼前,指着笼中五六岁的孩童问道:“此是何人?”
笮融此刻刚刚奔至,兀自气喘吁吁,一时之间搭不上话来。却听笼中小孩已经昂然答话:“我乃庐江郡守陆康之子,陆绩是也!”言语之间全无青涩、胆怯之意。
小小孩童便有如此昂壮之男子气概,刘繇不由大奇。笮融此时已经缓过气来,怒声喝道:“小子,何故无礼?此乃扬州刺史也!”
陆绩大笑几声,手指笮融转而对刘繇道:“此非人,而无礼之禽兽也!今日能卖我父,他日必卖公!”嗓音虽然依然稚嫩,但言语之中,用词字字诛心,笮融不禁斜眼打量刘繇神色,见后者似乎甚为意动,不用着急,举手便要来扇陆绩耳光。
陆绩微笑着将脸迎了过去,嘴上说道:“禽兽若是有力,便一巴掌打死我好了!”小孩撒泼的天赋,得以充分显露!
“啪!”这一巴掌翠而响亮!
陆绩滑嫩的脸立时红肿了起来。笮融欲待左右开弓,将手高高举起,用力挥时,却怎么也动不了,已被刘繇紧紧握住了。
刘繇大声下令道:“放了!”
冲着跪伏于地的一众官员,刘繇大声道:“彼时各为其主,陆康谨守忠义何罪之有?其子虽然年少,却已颇有七尺男儿之气概,当奖,不当罚!”
说完冲着脸色阴晴不定的笮融,喝道:“全放了!”
陆康为官清廉,在庐江百姓当中颇有声望,其家人子女被抓,百姓中多有同情之心。刘繇刚一下令释放,迎候的百姓士绅立时就有人高声叫好!
笮融的脸色越发青了,眼睛紧盯着刘繇,生怕刘繇一个命令就将自己斩了,此时的他更加不敢提什么妇女巾帛了!
当刘繇将陆康的家人、子女好生款待一番,送到会稽的时候,文麒终于意识到这个敌人并非是如历史以及演义中描述的这般不堪一击。刘繇以宽松的统治,很快就稳定了庐江,朴实的百姓哪里会管什么“谋逆”还是“清君侧”啊?
刘繇在攻下庐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