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若非文麒刚到会稽,一时半刻脱身不得,定当与你同往相请。"
陈宫咧嘴笑道:“主公打得好主意,接了家人以及父母,还怕他不跑来会稽吗?哈哈哈......”
文麒听到家人二字,心中突然一省,笑着对陈宫道:“公台,你先别笑,稍待片刻,更有你乐的!”
陈宫一愕,满脸茫然,心道:不知道主公又在耍弄什么?
文麒招来一个小校在其耳边叮咛几句,小校听命去了。于是三人便坐下吃酒。过得片刻,小校便回转过来,回来之时小校身后多了两个人:一个妇人以及一个小娃。陈宫定睛看时,不由大喜,却原来是陈宫的妻子和孩子。陈宫大笑,上前一把抱起了孩子,痴痴地看着满脸羞怯的妻子。
陈氏低声道:“相公,安人也到了。”
陈宫闻言喜道:“好,好,好.....”
陈宫摸摸幼子的头,看看妻子,心中一阵激动,说完三个好字,便再也说不出其他话来。
文麒见状,心中有些懊悔,寻思自己也未免太过苛刻,陈宫全家刚刚团聚,便又叫他前往找寻招揽甘宁,但心中又实在不舍甘宁生怕自己去得晚了,被别人招了前去。
此时小校已经添了碗筷,文麒赶忙上前招呼陈宫一家坐下,张钧陪坐一边,重新入席。
席间文麒对陈宫道:“公台,家人团聚,我看就多留几日再去寻访兴霸吧?!”
陈宫大摇其头道:“主公所言差矣,如何能因私废公呢!陈宫夜间便动身前往!”
文麒指指陈氏笑道:“大嫂以及伯母初至会稽,公台怎么可以不聚一聚便又出门?若被他人知晓,还道文麒如此不近人情啊!”
陈宫夹了一块肉放到儿子的碗里,正色道:“宫的家人在千里之外,主公都能替陈宫想办法照料,现在主公接了陈宫的家人在会稽,陈宫还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文麒也夹了一块肉放在陈宫儿子的碗里道:“公台如此说法,便是见外了!文麒其他不可以保证,但公台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