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台,久仰我的大名,那倒奇了,天魄也是初至洛阳。"文麒故作不知。
陈宫笑道:"兄台虽未至洛阳,但事迹早已传遍京都了。"
文麒哈哈大笑:"怕是说文某,趋炎附势吧,哈......"
陈宫一愣,却也想不到,文麒竟然自己说出来,而且把自己说的如此一文不值,豪无风骨可言。
文麒继续道:"我兄以为天魄却是如何呢?"
陈宫笑笑道:"不好说。"
陈宫一句"不好说",倒颇让文麒,顾沣,陆云三人佩服,因为换作平常人,当着别人的面,至少也要说说夸奖的话,而陈宫却说不好说,当着文麒的面,他也不愿奉承他,不由得三人佩服他是一个不做作的真性情的人。
文麒摇摇头道:"天魄固然趋炎附势,但天下又有多少人自称是有完全干净之身的,即便有,这些干净的人,为何不清理了这个不干净的世界。"
陈宫,听着文麒的干净不干净的理论,颇觉新颖,陷入了沉思。
文麒道:"若你一时力量不够,不能改变环境,为什么不适应环境,积蓄力量,然后再找机会改变它呢?"
文麒这番话,是本不愿意说的,也从未跟人谈起过,即便顾沣,陆云二人也是初次听说,只是因为文麒深深知道历史上的陈宫是可以信得过的人,所以不怕泄漏出去,而且他在意识中,有了些许与陈宫比智的念头,所以在此大放厥词。
陈宫缓缓点头道:"兄台真是高见,只是世人怕要污了兄台清誉。"
文麒耸耸肩道:"人本就赤裸着来,不占点泥土,又如何算是到世间走了一遭。"
陈宫不禁揖首道:"天魄兄,高见,宫太过浅陋了!"
文麒见顾沣和陆云二人,也自惊讶不已,不禁颇为得意,拍拍陆云道:"别愣在那里,我们继续看马去。"
陈宫道:"我也随诸位同往,不知可否!"
文麒笑道:"公台同往,那是求之不得,路上也热闹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