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不卖的话只能把票烂在手里。我再加五百,一千五百欧元,你卖不卖?”
“最少五千欧元,少一分免谈……”
“我出两千……”
“不卖……”
一个模样猥琐。大约二十岁左右看不出国籍的黑发年轻人吸引了贝纳通的注意,他正操着听起来有些别扭的英语在不远处向一名球迷兜售门票。
挤到年轻人身边,贝纳通微笑着说:“朋友,你手里还有决赛门票卖吗?”
警惕地看看贝纳通穿着,年轻人谨慎地问:“你是葡萄牙人?”
“不。我是意大利人。”
黑发年轻人用意大利语又问了一次,“意大利人?”
贝纳通换成意大利语做出肯定答复,“是的,意大利人。”
年轻人长舒了一口气。“哦,不是警察就好。意大利人德国人希腊人都无所谓,反正你们欧洲人都长得差不多。你要买球票吗?只要给我七千欧元就能拿到观看决赛的入场券,这可是我身上的最后一张。”
懒得讲价,贝纳通爽快地从钱包中掏出七千欧元递给年轻人,他晃晃厚厚的钱包说:“真的只有最后一张吗?我还有两个朋友在外面。”
贪婪地看着那花花绿绿的诱人纸钞,年轻人舔了舔嘴唇说:“如果你肯出八千,哦不,一万欧元的话,或许我可以帮你再弄到一张门票。”
“好的,钱不是问题,现在我们去哪拿票?”
对于现在的贝纳通来说,几万欧元确实不放在他眼里,只要希腊队能如愿夺冠,他将变成坐拥数百亿财富的超级富豪。
“你跟我来。”
看看周围没人注意,黑发年轻人把一张门票交给贝纳通,领着他向人群外挤去,在路上贝纳通给托马斯打去电话,让他们两人过来汇合。
“嘿,原来是你这个吸血鬼!”一见到这个年轻人,托马斯就变得激动起来,“该死的家伙,刚才你不是说只有最后一张票了吗?”
“先